
李跃平 又在梦中,我和你的外孙女飞过海阔天空,飞回了古老的佛教圣地,飞到了外婆的坟头
此时正值清明时节,乌尤山上,草木含悲;乌尤山下,三江呜咽
跪拜在外婆的坟前更觉寒意
“都一样,我们的师傅都很凶
有一天我要是也当了师傅,这苦也就算没白受,也算熬到了头
”小木匠眼里闪着明亮的光,憧憬着未来
我抬起外婆的臀部
外婆无肉的臀部,外婆整个人就象一张枯败的落叶,很轻很轻
我将外婆的身体和弄脏的床铺分离后,大舅则用面巾纸去擦那一滩黑糊糊的秽物
他在用温水擦洗外婆的身体时,不停地提醒我:轻点,轻点
好象我捧着的是一件宝贝……惟恐会弄痛外婆
三
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,离开了这块皇天厚土,离开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们
上车了,我的落脚点在两节车厢的对接处,于是哐噹巨响声伴随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
看看我的行头你就知道我像一个逃荒的,所有的书和破行李卷装在一个蛇皮口袋里,我就坐在行李上
列车开始鸣笛出发了,但是我的前方却很模糊,眼前不断闪过的是棉花,芝麻,玉米杆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将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里,而云南在我脑海里也已经像印了水的墨迹,很淡,很淡
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书信残存着点滴高原的印象,那些书信就在那个包里,足足的一尺高,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来全装在信笺上的墨迹里了,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脑海里,我把头埋在双腿间,十多年终于把我完全改变成了一个北方人
到建水是要看井的,并不是因为井是怎样的稀罕物
井其实极平常,幼时在小城里生活,居住的院子中便有一口井,从小我便会用铁桶打水,知道下桶时怎样用力,提起时怎样把麻绳陷入深深的绳痕中防止绳索滑动以便省力,自然也曾把桶掉到井里
一日清洗井,有人把井里的许多东西都捞了上来,除了桶外,还有酒瓶电筒等等许多物事,一位阿姨见了那酒瓶便笑,原来是她丈夫好喝酒,一日里她气不过,把酒瓶丢出院,不想落到井里
那电筒自也有说法,一位大婶找不到自己的衣服,误以为白日里洗衣时掉井里,夜晚时出来看,怎知电筒却掉井里
另一人便恍然:“原来如此!那夜我见一道白光从井里升起,以为龙王爷显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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